沈律只能给容倾打电话。 打不通就一直打。 但是,不是无法接通,就是正在通话中。 就在沈律快要疯掉的时候,容倾的电话总算是接通了。 “容倾,你怎么没在家?你去哪儿了?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?” 沈律的声音很大,几乎是用吼的。 “我在咖啡厅,跟编辑见面,因为在谈事情,就设成了静音,有问题吗?” 如此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