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脸终于变了。 目光锐利地直视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不是任性,是理想。” 简冥言站起身,没有擦拭衬衫上沾染的茶渍,拿起椅背上的外套,淡漠地看着对面似乎有些苍老的男人。 “祭祖不过是遵循祖训,如果您这边不欢迎她,我们明日便离开。” “你……” 简远震身子晃了两下,胸口异常难受,仿佛看到已故的大儿子。 他曾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