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抓着手腕将在她口中作乱的手指拽出来,撇嘴说道:“这根本就是两码事。” “同样都是血,只是一个露了出来,一个还裹在里面嘛。”夏树吮吸着手指,有些颓然地道。 “看来你的阴谋要到此为止了。”纲手揉了揉脸颊,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恐血症,每次发作都会令她浑身变得僵硬,需要好长时间才能缓和过来。 “说是阴谋也太难听了吧?”夏树耸了耸肩膀,旋即摇头道:“事情还没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