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郎,你未免太执拗了,”柱东王爷尽管头痛,对自己的儿子却还是生不起气来,叫着燕肯堂的乳名道:“那盛廉的为人,满朝文武哪有不清楚的?莫说是你我,就是圣上也清楚他是怎样的人。可你看看,如今除了你可还有人替他求一句情吗?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该慎之。” “正是因为没有,儿子才更要替他说一句公道话。”燕肯堂不肯退让:“否则何必当朝为官呢?以咱们府上的根基,我大可以坐享其成,游戏红尘,又何必苦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