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是问我,我就说我不写就叫无为,看他怎么驳我。”端敏郡主说道:“我又不要科考,也不要做夫子,写那烂文章做什么?!咬文嚼字的,一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” “既然郡主都不写了,那我写也没有用。”韦兰琪听了说道:“反正郡主不写,我和宜宁就要受责罚,索性我也不写,让夫子一并罚好了。” “听说了吗?皇上又病了。”远远地听到有两个太监在议论,因为有花木的掩映,他们没有看到卫宜宁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