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就是这样,越是恨谁表面上就跟谁越是亲近,然后戴着一张温和甜蜜的面具,毫不心软地在这人背后捅刀子。 她觉得这种做法高明至极,因为平时费心维持的假象,恰好能够洗脱她的嫌疑。 她最享受的就是在害了别人之后,对方还把她当好人,愿意向她诉苦。 严兰兰还不肯罢休,直通通地问:“卫宜宁,我要和你比试比试,你定个日子如何?” 卫宜宁正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