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戮的时候,等了好几秒钟都没有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痛楚,就连那刺得面目生疼的剑气似乎也消失不见了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胡鸿德连忙睁开了眼睛,却发现眼前地面上的雪地融化了一片,那把短剑不知何时深深的插入到了雪中。 “妈的,老子没死啊?”胡鸿德双膝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在阎罗地府门口转了一圈,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。 “哎呦,疼死老子了!” 直到此刻,胡鸿德才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