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半步。 我咬着牙,不顾手腕已经被震出血,全力的对付着大师兄,每次的攻击有意的只对大师兄手中拿空心钢柱的一个点进行打击,几十下之下,那个点被坚硬的火木剑给击出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坑洼处。 只要是能破坏了这空心钢柱,对于大师兄计划建成小地府的计谋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,就算是他得到了另外两件东西,少了这个空心钢柱,想来也是无所建树的。 大师兄和我交战一会自然也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