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请。 『怎么回事?』 吏部尚书贺枚,这位年过半年的老臣眼中闪着难以理解之色。 他想不通,明明兵部与工部摆明了要削户部的权,可户部那两位大人门,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。 『奇怪了……李粱竟然无动于衷?就算是被抓到什么把柄,也不至于……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?』 刑部尚书周焉暗暗猜测道。 在他看来,兵部与工部显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