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。 年幼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叶司承盖上,就安静的守在他的身边,帮他驱赶蚊虫。 第二天一早。 叶司承醒来的时候,手脚已经没有那么痛了。 浑身也有了一点力气。 他想坐起身来,耳边就响起年幼关切的声音,“醒了,感觉怎么样?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 她也知道他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的,但如果有最疼的地方,他们实在走不回去,那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