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跟他谈谈,我再跟他做做心理工作,或许能让他想通的,你若心里有他,我希望……” 裴书接下去的话年倾倾一句也听不见了。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她犹豫着走到窗户边,僵硬的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与此同时,病房里。 年幼鼓着腮帮子,双手叉腰恨恨地瞪着病床上的男人。 男人亦也瞧着她,脸色苍白,眼神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