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翻着手里的书。 在这个矮个子青年的身边,插着一把宽厚的大剑,比青年整个人都要高都要宽的剑,剑刃边缘流淌着一丝丝干涸的鲜血,散发着杀戮血腥的味道。 一把具有简单灵性的兵器,当然,也需要足够强大的力量才能将其举起并挥舞自如,不过可想而知,能够挥舞这把大剑的人,在战场上,所过之处必然是腥风血雨。 “啊咧?蛮骨师兄啊,都好几年了,你还没有学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