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。 “妾身真是没用。” 熄了灯,在床铺上,瑶琴躺在沈秋怀中,她轻声说: “夫君远行过来,本该用心侍奉,但这身子骨却染了风寒,夫君又不愿娶个妾室...” “怎么又说起这个了?” 沈秋轻笑一声,他枕在枕头上,伸手将瑶琴光滑的肩膀挽住,闭着眼睛说: “为夫在你心里,就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?晚上不折腾几次,莫非就睡不着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