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咱们八月还得回来一趟呢。” 青青的声音,在落月琴台边缘,通往苏家墓园的路上响起,她说: “师父的忌日之后两个月,便是他的生辰,到时还得来上香的。” “是,隔得也太近了些。” 沈秋温和的声音随即响起,多少带着一丝无奈。 他说: “这两个月里,便是出不了远门,来回洛阳和苏州,也是麻烦。我看啊,不如索性把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