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了我等,饶了我等,苏管事,我是府中老人啊,我怎能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!” “不是我做的!不是!饶命啊!” 落月琴台,临湖小筑之外,落月商坊的胭脂铺掌柜,被几名家丁压在椅子上,在他身后,还有手持棍棒的汉子。 那日为青青诊治的苏管事,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,待人和气,但今日却满脸寒意。 他捻着胡须,站在那杀猪一样嚎叫的掌柜身前,他冷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