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师徒二人喝酒喝到半夜,孟超然才问了一句:“谈昙……还是那副老样子吧?” 楚阳点头,孟超然抚须而笑。 “我这一生,最骄傲的事情,就是能够调教出来你们两个徒弟。” “而最幸福的事情,就是与初初共携白头。” “至于最欣慰的事情,则是有凌寒舞这样一个朋友。” 孟超然如此说道。 “天外楼那边……我不会再回去了。”谈到下三天,孟超然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