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泪寒轻轻叹息一声,又满上,干掉,然后倒掉,叹息……再满上…… 一夜风雪骤。 雪泪寒就这么在山顶坐了一夜,喝了一夜的酒;一直喝到次日日出东方。 他仍旧那么孤零零的坐着,孤零零的喝酒,与百万年前的兄弟,弟妹,一起共饮;是庆祝终于找到了血脉?是惆怅英雄不再?是惋惜?是追忆?…… 究竟如何,没人说得清楚。 一侧的松林中,雪七靠在一棵树上,远远地看着自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