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 萧晨雷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,低下头看了看胸口的短剑,抬起头,眼神平静深邃的看着纪墨,下颌白须微微抖动,轻声问道:“你……怎么做到的?” 纪墨只觉得在对方一只手下,自己身上就像是压上了一座大山,一动也不能动,张着嘴,惊恐道:“啊?” 萧晨雷皱起眉头,似乎在考虑一个深沉的学术性问题,而不是他自己的生死。 “我是问你,你何时恢复的?你怎么恢复的?你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