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桁低头看我,表情有点复杂,只是问了一句:“你确定?” 我点点头,慕桁便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医药箱里,拿出好几个血袋一样和针筒。 “既然准备好,就开始吧。”他淡淡一语,根本不等我答话,就抓起我的胳膊,开始用酒精消毒,一针扎下去。 那针孔很大,慕桁招呼都不打,我疼得“嘶”了一声。 我立刻看见,旁边的容祁身子一僵,脸色变了,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