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一挥,将我又搂紧他怀里。 “我活着的时候,十五岁便当了容家的家主,那说起来,我岂不是更惨?”他沉着脸道,“你都不同情同情我,管那个面粉团子一样的小白脸干嘛?” 我看着容祁那不悦的脸,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。 这老鬼,又吃醋了。 还说我爱吃醋,我看他才是一坛沉淀了九百年的老醋坛子。 “你惨,你最惨了。”我敷衍道。 这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