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烟雨蒙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,一个男人,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。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,仿佛是等她回来。 都多少年,自从自己的父兄过世后,烟雨蒙的房间里,就再没出现过男人,世上想成为她房中贵客的男子是不少,只烟雨蒙从来没有在意过,现在这个人却是不请自来。 不请自来便算了,关键对方还是个帝国重犯,即使对方戴着面具,烟雨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