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着几个成年人的大笑。 “给她裹裹,止住血,上些腐肉药,让伤口越难看越好。” 花蛇像拎条小狗一样,把蝶儿从地上拎起,对手下说道,她幼小的身躯瑟瑟颤抖,懵懂的眼睛被泪水模糊,完全不知道这些成年人为什么要这么做,而她又做错了什么,她只知道疼,刺骨的疼,花蛇的那一刀直接擦着她的腿骨刮过,仔细听,都能听出声音。 “你不舒服?” 花蛇看着新来的手下又问,对方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