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坡,如此一来刚好方便飞段使用其在地上绘画。 在手臂断面上的鲜血彻底沥干之前,飞段终于将地面上的画作绘制完成。 这并不是一副非常复杂的画,但确实一个十分难懂的画。 与其说是绘画,不如说是一个标志、一个符号。 符号的组成非常简单,三条触手一样的东西从圆心向着三个方向佝偻着,这也正是飞段脖子上那条项链上的符号。 紧接着飞段将手上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