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上投射下来的阴影将水木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树荫之中。 “我又没有家里人来为我庆祝,而且我是班级里的吊车尾,连毕业考试都没办法通过,当然只能坐在这里一个人荡秋千了。”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和自己主动说话,鸣人将内心的苦水大倒特倒,而水木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眯眯眼的笑容,充当一个完美的聆听者。 等到鸣人的话全都说完了,水木才开始说话。 “伊鲁卡和你一样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