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好听,当初我离开祝家的时候,你们怎么没这么劝我?哈哈哈,现在可倒好,我现在混出了名堂,你们想起找我来了,祝家被灭,难倒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嘛?祝二白他一辈子做了几件好事?还有你们两个,当初对我怎么样,还需要我给你娓娓道来嘛?” 陈高山对着电话怒喝道,这个时候,他的双眼已经赤红了,眼泪在眼眶打圈圈。 他一个人独自踏上东北,挨饿受冻三天三夜每吃一顿饭,他没有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