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咔咔” 我头皮登时一麻,要知道我可是刚刚想过这铁片儿会划破种田大叔的鞋底,可想而知这铁片儿的边缘得有多锋利。然而,骆泽捏的却是面不改色,待其手掌再摊开,那铁片竟是变作了比我小拇指甲还小的一团,静静躺在那里。 骆泽嘴角还稍稍的往上勾着,眼底里头尽是冰冷。 “怎么了?”我心头一动,尽管骆泽平日里都喜怒不形于色,但眼下这副模样,却明显就是通过这铁片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