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况? 我心头猛然一惊,难道是被我刚才那一戳戳得有点儿歪,没能达到井老头预计的效果? 这下子,我也顾不得手上的疼了,慌忙按紧了刀口,把头凑了过去。井老头指的那块石砖以及相临的几块,此刻上面大半都被从我手上流下去的血所掩盖,和了石砖上头的灰尘,血的颜色已经不再鲜红。 “苏然,把血再往上滴上几滴。” “啊?嘶!” 还没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