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我深深的一叹,也许我们与降头师们的交集,到今天为止就结束了,清游的是对的,但也不是绝对,比如,我们身为阴阳先生,但心底里头依然对于一直被贴着诡秘的降头师们,有着抹不去的恐惧。 带着些庆幸,我在心里与在我没意识的状态里,谋了一次面的降头师们告别。 很快,又到了十一点半,我跟强子强压着的困意又开始翻涌,清游抬起手碗看了看时间,起身给我们泡了一杯咖啡,一边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