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我来了!” 这带着些怨毒的声音,听得我眉头直皱。 车很快到了站,白毛带着我们往外走。同样是省会,石家庄站下的人很多,我们必须要紧跟着他才行,否则,拥挤的人潮会很快将他的身影淹没。 过年前,我们比罗静怡早放假两天,白毛回家的时候,特地跑到石家庄来,自己摸着了罗静怡的学校,接着她一起回的东北。所以,罗静怡学校的位置,白毛记得特别清楚。 不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