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框上果然缺了一块,而本该装在上头的锁头,此刻正带着些许木屑,安安静静地躺在病房门靠里的位置,方敬希脚跟边。 这位置靠里,不用想了,指定是胡南珍的杰作了。 作为始作俑者,胡南珍眯着狭长的狐狸眼,得意洋洋地与我对视了一眼......我只觉得脑袋又大了一圈不止,这种眼神儿,认识她大半年,我还是第一次看着。 “......你们这是干啥?”我四下瞅了一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