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们还是先前的那副表情,是微笑的微笑,是面无表情的还面无表情,可是他们嘴上说的话,却是阴寒无比。 “嘶!”敢情这二楼里,关的真是一群有杀人倾向的神经病么? 回过神来,我看着他们三个微微抽着凉气,割舌头,抹脖子......这样的词汇,怎么从他们嘴里说出来,像是吃饭喝水一样。我心里敲着小鼓,只觉得那提议抹脖子还笑得极为和善的女人,真得回去吃药了。 当然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