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见我已经不再纠结于他身份这个问题了,井长生依然挂着那种笑容,安慰我的同时,又扔了一个炸弹出来:“没事儿,你的奇怪是对的,可以这么说,到现在为止,你是这个医院里头唯一一个知道我存在的人。” “啥......意思?”我脑袋又有些转不过来了,“你是说清游,骆泽他们,不知道你在这儿?” 井长生笑着颔首,顺带还递了我个“小伙儿理解能力不错”的眼神。 我忍不住咽了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