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我笨手笨脚地把纱布剪刀及两瓶消毒水,开始了自己人生第一次包扎。 清游这次没有反抗,但也没有什么配合的意思——他脸上沾着血,血里沾着泪。 他的手无力地放在沙发扶手上,我小心剪开纱布,将它们从清游手上取下。他虎口的伤口很深,血依然在往外流着,我拿起药用棉沾着过氧化氢消毒液轻轻擦拭,清理着。 这种消毒水直接接触伤口很疼,但相较酒精来说,还是略好一点,也仅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