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受着柳晨风离开之后留下的丝丝阴冷,反问里想要抬手搓搓脸,却被自己手上早已干涸的血迹给吓了一跳。 “走,洗洗去。” ...... 主刀医生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,我们四个正东倒西歪地躺在不过一人宽的公共长椅上浅睡,心里搁着的许多事,使得我在听到门响的那一瞬间,便睁眼坐了起来。 “医生,咋样?” 我推开同样刚刚睁眼还没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