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清游现在是个病号,所以哪怕有骆泽在旁守着,我跟强子也没敢走太远。这里的整本高度如同刚才我们所在的地下临时钢板房差不太多,空气也是一样的压抑沉闷,认准了一个方向,我从包里翻出来许久没用过的屌丝狼眼,借着它观察这里。 我们的头顶是黑的,在狼眼的灯光里反着亮光,像是刷了层黑色油漆,也像是贴了一层黑色橡胶布,这里的整个空间,都被这一层黑色压到了让人难以喘息。 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