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卷起的枯枝残叶也没了,与柳晨风对视着的两个白板也没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身着黑衣脸上带着罗刹面具的男人,不,男鬼,从我这个角度去看,他整张脸上就只看得着两道幽红。 “鬼打墙破了。”清游环视了一周后,同样瞅着那取代白板的男鬼谨慎地说道:“不过还得小心。” 听到他的前半句话我还是微微松了口气的,可瞅了一圈没有什么太大变化,并且略显凄凉的荒郊夜景,还有距离我们不过五六米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