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”我左手抱着坛子又后退了几步,右手紧握着依然光芒大盛的辟邪,紧紧盯着眼前。 眼前还是那条不算如何平坦的水泥路,方才还明亮的月光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又变的朦胧起来,当然,也可能是鬼打墙外的月亮压根就没有明亮过。带着丝丝y气的冰冷夜风迎面吹着,吹动了路边的荒草,也吹动了我身前五六米外飘着的女鬼的红纱衣裳,和她那及腰长发。 作为一个资深脸盲症患者,能让我见过一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