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清了嗓子,打量着这个约莫有个四十多岁的老板娘,或许是没有听到我的直接拒绝,她的情绪又激动了许多,拢了拢额边的碎发,她搬过脚边的小凳子坐到我们旁边,有些发黄的脸上情绪更是复杂到了极点,她抽了两张桌上的纸巾掩面,重重地叹了口气,未语泪先流。 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儿子他到底是怎么了,前几个月开始,一到夜里就觉得浑身发冷......” “直到前几天,他才跟我说,他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