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和语气,毫不掩饰他的怀疑,这种疑问虽然听起来郁闷,但我也能够理解。瞅着躺椅旁同样在低声争执着的曹姐和老太太,我略微一想,重重地叹了口气,决定详细地把我之前两次见到老太太时候的情形,一处不落地将给清游听。 “年后开学的时候,我......昨天她醒过来之后,我们问什么都不理,就坐在门口扎纸,我跟你们说过的,骆泽当时也在现场,不信你可以问他,第三次见,就是今天,刚才你也看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