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。” 心里一惊,我连忙点头。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清游直直坐着的身体,竟是随着他的这句话,无力地靠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,嘴里不住的重复着。 他这副反常的模样,让我悬着的心又往上提了提。 那邪乎的耳坠我发现的时候,便觉得有些有问题,但当时感觉,既然陈文博是帮着赵茵茵在校园里养厉鬼的,那放在花盆底的金耳坠,也指定是赵茵茵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