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骆泽的声音,并且只说了很简单的一句话,没等我回话,他居然就挂断了,这人果然够怪。 “谁啊?”强子见我把电话又扔到桌面上,瞅着我疑惑地问道,估计是看我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亦是很复杂,大约过了三五秒,他扭头看看窗外的天色,突然反应了过来,紧张地问:“是现在走么?” “嗯。” 我叹了口气应到,虽说对于骆泽刚才电话里的这态度有些不满,但想到晚上很可能他是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