汩汩地往外流着粘稠的“黑水”,才不过短短两三秒的时间,我身前的地面上竟汇成了一滩,泛着浓烈的腥臭味,闻起来很像我过年在家时烧过的那截“血管”。 忍着胃里的翻腾我赶紧后退了几步,看向手里的这枚出黑血而不染的金耳坠,在恶心之余,又多了些明悟,今天凌晨陈文博牵着的两排厉鬼,应该就和这些黑血有关,只是这耳坠是干什么用的? 捏着这枚耳坠,我又看着自己的手心,刚才滴到我手上的黑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