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块鸡血板砖,硬是被拍裂成了两块。 想罢,我有些感慨地低头抿了抿嘴,刚被变了身的柳晨风搞出来的那一通心烦意乱,此时也消散了许多。借着这股心里的暖意,我把手中的狼眼手电往包里一塞,接着顺手把背上的背包转到了胸前,在黑暗里朝强子递了个眼神,随后一手拉着这女人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,另只手对着他比了比手势,待他把盖在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拿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后,一同用力把她从地上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