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所说的苦衷太苍白了吗,难道有谁逼着你们做那样的事情吗!”我越说越是激动,甚至有一秒种的错觉,站在我面前不是若水,而是我的老婆。 若水凉凉一笑,转身向包间的方向走去,“算啦,和你们男人说了也不会明白,或许在你们的眼中,我们本就是水性杨花,那还需要什么解释?” 她走到了拐角,又突然回头冲我眨了眨眼睛,“再说了,你不也是很享受吗?” 我怔住了,的确,在车上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