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见我们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,他不由是站在原地直跺脚。 我说,“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,好歹他也是帮助过我们的人呀,现在什么还没有头绪,吃顿饭,似乎也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有关吴家的事情嘛,你何必说都不说一声就走呢,这样岂不是把关心给闹僵了?” 我这也算是为大局考虑,毕竟现在所有的线索又好像是断了,能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,那绝对是弥足珍贵的。 可是周桐听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