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口喘息,脑袋快要裂开一样。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,病态癫狂,如同疯魔。 有人想要送他去医院,却被他无情的拨开手。 他发疯一般的冲了进去,却被保安拦住。 “谭晚晚,不要走好不好?不要走……” 他声音沙哑,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。 此刻的谭晚晚正准备上连接桥。 隔得很远,她什么都听不到,但还是觉得有人在呼唤自己。 她回头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