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气，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。

“婉秋，你以前的品行，可不像现在这般不堪啊。”

“你说你现在，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？”

周振国的两声长叹让周婉秋一怔，她以前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振国，道：“爷爷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之前为了吃回扣引用劣质布匹也就算了。”

“现在，你做错了事，居然还想用更恶劣的手段来隐瞒，你真当我周振国是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