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。”景萧然同样是伸出右手和范医生轻轻一握,同时他眼角的余光扫过范建的胸牌,看清了上面的“范建”二字。 原来还真有叫范建的,景萧然有些佩服“范建”这些年的忍受能力,想必在学生时代,他的名字恐怕是很多同学的笑料。 不过往往这种人的承受能力也绝非常人,就如同范建现在能够风轻云淡的介绍自己的名字。 “两位请跟我来。”范建微微欠身,做了个请的姿势,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