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前几天不是刚见过吗?她又想我了?”秃子喜滋滋地飞到慕行秋手上。 曾拂站起身,收起脸上的笑容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我要你现在就去见首座,留在他那里,不要出来,路上最好多让人看到你。” “好。”曾拂一句也没多问。她知道轻重缓急,不会在这种时候浪费时间,甚至没问去见左流英要做什么、说什么。 慕行秋先行离开,仍以曾拂的形象示人,捧着秃子的头颅,缓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