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一下，是夏雪给发的，是一张照片，杨涛看到这张照片，顿时楞在原地，心中翻江倒海一般，是她，居然是她。

“你怎么了呀。”曲婉问道。

杨涛抬头看着曲婉，眼中满是自责，原来这个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，居然就是曲婉，难怪会突然改口供，再想想之前曲婉发生的变化，现在全都明白了。

“那天晚上跟我发生关系的女孩原来是你。”杨涛看着曲婉说道。